奕冰

“高二病患者,处于中期阶段”|复古风,都市感,中西风,哥特式,文哲史

漂泊

赤裸的内心在原始的乡间再一次苏醒,黎明的精油加冕着将被按揉的精魂,虫状的过客们依然继续着那名为生活的璀璨游戏,交织的困顿感荡漾在世俗的摇篮里给予着本体昨天的回声;过客的动态映衬于主观的视野里,在消沉的心灵窗口上呈现出灰色的序章,迎合着骤便的交际总是有着嘴机敏的钝感。耳膜的屏障早已完成了对视觉里的映衬的贯穿,将世俗定律的终结站尽收眼底,堙灭在后脑勺,但时刻保持着平静的状态,沧桑的面孔秉持着一颗炸裂的心,时刻准备着接纳一切。这只愚痴的蝼蚁隐居在虫状的国度里寻觅着共对,凝望着散漫的同类的局限于周边的影响力,臆想的阶梯替补了麻痹了的反应力;脑波的震动预示着潮流后变态的天机,阻止着本体寄托在天赋里的尖叫,这尖叫声失去了呐喊的动机。沧桑的精魂,麻木于本体的思想时刻面临着无限与骤变的自负。

今朝是流浪的第十载,已然解读过了革新面临的代价承载着的枷锁与命运,蝼蚁依然挣扎着,就像已经度过了余生的疯子。

积雪敷过的心窝却从未结过冰霜,熊熊篝火维护着自我的圣光,随着世俗里遍布蓬勃的潮气 燃放着主体的姿彩;迷离的热血,扑朔着觉醒的迷雾,玩味着生存的压力,承受着乌托邦的束缚,凝视着游戏的规则,征服着永恒的逻辑。时间的谎言穿梭在人群间恃着俗尘的灵犀无数次地定格在亢奋与茫然的终点,将我隔绝在的俗尘的循环外让我迎合着主体的任性;又用闷骚的情绪指挥着偏执的俗人,从而将我粗鲁地踢回了与其他客体相契合的啃老共宿。在代价的调戏下洋溢着倔犟的微笑,与酸楚的迷茫做着最后的互补;与相对的世俗在同化的互殴期间,共存着,仍是逃不过深渊的回凝与对自我的存疑,唯有在相互妥协的契约中维护住拓展自我信念的使命。 

坚信穿梭的那一瞬间不过是流离途中的概观,誓要越遍由世俗法则构造出的乌托邦。觉醒的本体伴随着昨天的呼唤与信念,探寻着世俗与自我的创新价值,吹响着未来的号角,召唤着尽在咫尺的灵犀,盼着远方的回声回击出共和的音讯,阉割掉浪荡的孤寂。平行界里的今朝,我闯荡到血泪淌尽,无牵无挂,割舍了原来的杂念,臆想着自我的新生,可沧浪倒映出的自我,是月光下的孜影,依然没有秉承信念觅着存在的绝对价值。荷尔蒙的激情缅怀着豪情的志向,是我的执念,成熟的志向带着没用完的棱角缅怀着荷尔蒙的爆棚,寻觅归属的本质目的,终究是为了归源,从而现实不羁的生活。

给世人遗留的初次印象,仅剩平淡的深情勾画出的脱俗般大众脸,埋藏着的是赌性的“亢奋状态下的抗争传奇”

流浪的尽头遗下的舍利子是高处不胜寒还是颠沛的茫然?

不羁地隐居与瓦全的赌注共存;

兼容地共和贯彻着集权的欲望;

浪荡于两个实体定义的相互关系中,赌性未泯,本体的痴念终究是孤寂的  

透视了世俗法则的逻辑,仍不能在无常与定律的相互中觅得永恒的归宿进化出的价值,只能将毕生的执念寄托于世俗的相同物质当中,随着物质的进化进程肆意膨胀着它的影响力,最终在创新的逻辑里拓展出归源的途径,将孑然的新生再次投进浩瀚的世俗里,期待震出的生锈物质,后记为我在存在的碑石。

那个熟悉的午夜再次包围了那只获得新生的蝼蚁,寂静贯彻着那个飘茫的初心,回望着内心深处的独特灵犀,是那空洞的乡愁,隔绝了昼时那些藩篱道破出的天机,蘸浊了那股暴戾的傲气,本体又再次在那片白茫茫的大地里进入冬眠模式,思维再次迁移到长眠的那一顷刻,寄生在惶然录的摇篮里充当眠蛊,或许就能永远得活在觉醒的意识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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